星期二, 2月 05, 2008

一種腦袋跳躍的胡亂隨筆

當一切遺失時,會出現新的自己,從抖落的軀殼撕下一片片如脫皮的薄膜,配著自言自語,塞入嘴裡,乾涸的食道費力的吞嚥,猶如在沙漠中飢渴已久,胡亂的喝下清涼的水,刺痛中伴著冰涼,在交雜的思緒中,隱約的跟隨著一絲不混亂的線,線的盡頭能通到哪兒?我疑惑的潛入,再潛入,從明亮走入黝暗,從吵雜走入靜謐,從多頭的逃竄進入沈靜的瀏覽,心沈了,言語也跟著無用,失去光亮的眼神,往內投入好奇的探索中,我站在通道的外頭,探頭探腦的看著,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?線斷了,我拉回現實的終點,在沙漏落下最後一粒沙時,敲醒了什麼?我望著前方,什麼也無法看見。


2008/2/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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